id="content_19064"> 听她说了无妨二字,寒子悠不觉松了口气,若是他的女人真的有了什么问题,即使倾尽天下,他也要保全她。
“女儿啊。为父能不能说个话啊?”只见那老顽童有些按耐不住了,随即开口问着身旁的红衣女子。
那红衣女子白了他一眼,老顽童收到目光,委屈地努力努嘴。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。
原来他们是父女啊,难怪那么像了。只是,按照常理来说不都是应该父亲叫女儿少说话的吗。怎么他们都给倒着来了。看来,什么伦理纲常在这里也不怎么适用嘛。
“,我肚子饿啦。”那老顽童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,好似不还说些什么就会要了他的命一般。
名唤为的女子望了他一眼,转身进了屋内。
刘青婧望着一屋子的怪人,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一个一个都太不正常了。和他们相比,她那只是不爱说话,整体挂着冰块的老公简直就是完人了。刘青婧不觉也庆幸自己嫁的是个冰块而不是什么异类。
“来,徒媳妇儿坐这里啊,别光站着啊,站着多累人啊。你看我坐着说话连腰都不疼呢。”老顽童笑嘻嘻地说着。
“谢谢师傅。”对于这个突来的招呼,刘青婧也是感激的,毕竟站了那么久终于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存在,那也未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。说完,刘青婧兴奋地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。
见刘青婧坐下,寒子悠也在她的身侧坐定。
“师傅,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的徒媳妇儿呢,说不定我是她的妹妹呢,更或宅我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亲人,而是她的随从、奴仆或是婢女呢?”对于这一点,刘青婧很是好奇,难不成她脸上刻着‘寒子悠之妻’吗?那也太离谱了。
寒子悠冷冷地撇了刘青婧一眼,剑眉也不觉拢锁在一起。他不喜欢她将自己的身份隐藏,不喜欢她不承认是他寒子悠的妃,更不喜欢她随意贬低自己的身份。
看见了那冷酷相公脸上的寒意,刘青婧只觉得自己的话惹得他不高兴了,也知道那是他疼她
“哇哈哈,我这个徒媳妇儿真有意思。”老顽童夸张地笑着,随即又转头望向刘青婧说道:的方式。随即像他吐了吐舌头,给了他一个可爱的表情,算是赔罪。
“好徒儿,你什么都没有跟我的宝贝徒媳妇儿说吗?”老顽童听了,一脸的狐疑。
“也对,我这个宝贝徒儿向来啥都不说。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。”随即又像对自己说着什么似的。
“那个是这样的,宝贝徒媳妇儿。咱们这里有个规定,那就是外人是绝对不能进这个地方的。若是谁不小心进来了,那就别想活着出去了。”老顽童转头对着刘青婧说着,仿佛别人没有活着出去是件很好玩的事情一般。
“那换我是他的妹妹,不也是他的亲人嘛?”刘青婧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,即使是知道那个酷男又要皱眉了,她也还是要问。因为——她很好奇。俗话说,好奇害死猫嘛!
“哇哈哈,我这个徒媳妇儿太逗了。”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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