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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9章 亭亭玉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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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职,统领着一批锦衣卫死士,而他的武功也远胜当年,火云掌己经练到极致,他二人联手杀江飒最终也只能是飞蛾扑火,林子豪不幸死于江飒的火云掌之下,倾刻间尸体便化成一团焦炭。司马玉龙受了重伤,林子豪临死前救司马玉龙逃脱了出来,要不然也会是同样的下场。逃出了宫廷之后,司马玉龙找了一处农户家,静静地养伤,待伤好以后,便浪迹天涯,他觉得无颜再回去找师父,而师兄的死更让他伤心欲绝,林子豪临死时交给他一个降魔杵挂链,这也是作为同门师兄唯一的遗物,每当他摸着脖颈上佩戴的降魔杵时,就让他想起了林子豪临死前痛苦的表情,而对于给师兄报仇的事,这让司马玉龙陷入了纠结,自己现在的武功远远不及,怎么能杀得了江飒,他只能终日以酒为伴,整日喝的烂醉如泥,有一日,一个不速之客扔给他一个名单,想来是司马玉龙的那身打扮让那人误以为他是一个刀客,他不屑的随手捡起来当暗器丢了出去,那纸头径直深入了一颗胡杨里,那露出半张还在随风舞动,那人惊呆了,心下叫道好深厚的功力,而后被那人一激,他便从此走上了一条暗无天日的杀手之路。

    第四章下毒

    司马玉龙安顿好金铁杖后就住在了隔壁,那晚,月光皎洁如新,他睡不着,于是问店小二要了一壶酒,飞身跃上房顶,独自畅饮,这时不远处,有一黑影飘过去,司马玉龙心惊此人的轻功好厉害,他站起来跟了上去,只见那个黑影进了朱贵的房间内,不久灯烛熄灭了,看不到屋里在做什么,他忙悄悄来到门边,静听屋里的动静,不一会屋里传来男女之欢,司马玉龙心想那黑影原来是个女人,想来这朱贵也是个好色之徒,他笑了笑,便悄悄地潜进了自己的房间,这会儿也有了睡意,忙合什被子进入了梦境……他梦到了林子豪和自己找到了师父,师父传授于他们二人一种无影剑,二人再次下山找到江飒,一对无影神剑双剑合璧,直杀得江飒那火云掌不能出手,正准备一剑刺向江飒,无奈一阵急促的咚咚声,让他开始手心发麻……司马玉龙睁开了双眼,原来是有人敲门,这场梦让他勾起了那段痛心的往事,让他不禁的有点感伤,那门敲得更响了,他忙下床打开门,见是那店小二,他手里端着一壶酒和一碟小菜,司马玉龙心下不明,问道:“怎么回事,我没有要这些东西啊?”那小二忙说道:“小的忘了说了,昨日有位客官吩咐小人一大早给你预备,那位客官说你就好这口,让你放心,他说对于你的那个金铁杖他早就死心了”接着小二拿出一张纸条说:“官爷,这是那位客官临走时留给你的,小的的差事办完了,你看没什么了,我就告退了”,说完就出去了,等店小二走了之后,他打开那张纸条一看,见什么也没写,他觉得奇怪,再看那一壶酒,说不定让人下了毒也不定啊,朱贵这个人素来不善于给人下毒这类下三烂的手段,再说为了一个区区金铁杖也不至于与自己为敌,心下安定了许多,忙穿好衣物,叫隔壁的金铁杖起来,准备赶路,哪想屋里没人回应,他心下甚疑,推门而入,见那金铁杖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一探鼻息,人却早己死了好几个时辰了,转头一看,在金铁杖身下压着一封信,信函是交于他的,忙拆开,信内说:‘光影刀,江湖上恩怨非你我能操控得了的,昨晚上我己经知道你会来偷听我们的谈话,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将你护弄了一番,你今天肯定会打开那张纸条,那上面抹了毒药,你看了之后就会中毒,而后就毒发身亡,其实我并无意加害于你,只是上头安排要这么做,我敬你是条汉子,就留你一个全尸,在你死之前,我让你明白一件事,这个姓金的瘸子,他杀死了当朝宰相之大公子,无奈大内高手招集江湖黑白道上的各路人,要除掉这个姓金的为儿子报仇,这金铁杖也算有些许小聪明,竟然躲藏的相当隐密,要不是你光影刀出手,我们还真找不到啊”看到这里,心下一阵悔恨,想不到做一个刀客做的竟无形中杀了一个江湖义士,正在难过,顿觉得眼睛开始模糊了起来,他猛得一阵狂吐,地上顿时一片污血,心下不妙,毒性开始攻心,忙闭目打坐,点中了自己的任督二脉,这样不致于毒素回流,并用内力裹住了毒血,不一会儿,身上不适有点缓和,算是暂时保住了性命,他忙下了楼去找店小二,到得楼下,便一眼瞅见,上前一阵好打,那店小二吓得一脸苍白,央求着饶命,他本身也很无辜,此时司马玉龙心下一股热血沸腾,一阵黑血直喷桌面,店里的其他伙计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走了,那店小二想上前扶他一把,他不明白这个客官为什么一早下来就冲他发火,他只是照那个官爷的吩咐送司马玉龙那些物什,但怎么会发生这么大变故呢,先是店里死了一个,又有一个在狂吐血,此时,司马玉龙将店小二的手一把推开,踉跄得走出了客栈。一路上跌跌撞撞,来到了一座小庙宇,里面早己破落不堪,蛛网连结,只是地上还有一堆杂草,想来是路人路过放进来的,司马玉龙心口又一阵闷热,顿时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,头脑此刻也不再清醒,顺势倒在了杂草丛中…..

    第五章乞丐无名

    当司马玉龙醒来之时,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瞪着眼睛望着他,他吓了一跳,忙坐了起来,盖在身上的一地草堆散了一地,再看看四周,问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是谁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那乞丐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的问道:“你还问我,你是谁,你怎么会住在我这里,这里可是我的家啊”。司马玉龙忙道:“哦,原来如此啊,那在下打扰了,我这就走”。说着扶着墙根站了起来,就朝门口走去。乞丐大叫道:“喂,你就这么走了,人家这么着急把我招回来,到底出了什么事了?”薜神医冷冷道:“我问你,你姐去哪了呢?”那姑娘一听,忙问道:“爹,我姐又闯什么祸了,再说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知道?”薜神医气消了一半,忙道:“屋里的那位少侠是我的一个江湖朋友,他是着了别人的道,被人下了毒,你姐却按内伤给他治,好在用药不是太猛,否则急火功心,非但治不好他,还白白陪上他一条性命,”看了看女儿惊恐的表情,深深住店还得付几两银子呢,你在我这里就算白住了啊?”司马玉龙忙陪笑道:“不好意思,这位小兄弟,我这里只有三两银子你先拿去吧,再多的我就没有了。”说完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丢了过去,那乞丐接住了银子,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,就塞入了怀中,内心的不快也稍稍缓和了一点,就对司马玉龙说道:“这还差不多,三两就三两吧,我先记到帐上,以后你再还我,我查过你的身上也就只剩下这三两了,我也不为难你了,不过,你得听好了,我不是什么小兄弟,我是个女儿身,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,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,你走吧,我这里还要继续开张呢。”司马玉龙听到这里,不禁哑然失笑,还真拿这破烂地当客栈了,他摇摇头走出了庙宇,现在是大中午,这会儿的阳光十分刺眼,有点让他睁不开眼睛,他回想起自己中毒的经过,后悔不己,他怪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,不过,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早以知悉,一般的毒不会是那种无药可救的,好在他江湖中有的是朋友,一叶青薜神医在江湖中名头不小,各路好手都不敢小瞧于他,只是顾及他的医术高明,再者华佗是他祖上供奉的祖师爷,他深得上一辈青囊经的真传,对各种药理熟惯于心,对于解毒和研制解药自然不在话下,薜神医与司马玉龙也有一面之缘。深居江湖中,结交一些江湖中的义气朋友,无非是多了一条生存法则。司马玉龙刚走了没多远,那个乞丐又吆喝上了:“喂,朋友,你的尊姓大名?”司马玉龙停下脚步,转过头看了看,问道:“姑娘,在下好象与你互不相欠了,你问我的名字何干,难不成以后还要追.债不成?”那女乞丐急了:“不说就算了,还有就是谁以后向你追.债了,我才不要呢,兴许有一天你有会有求于本姑娘的。”

    司马玉龙哧的笑了一声,他想以后谁要有求于你,自作多情,忙应道:“多谢了,这位姑娘,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?”

    那乞丐笑道:“我是无名前辈。”

    司马玉龙知道她只是胡邹一个名字,也不与她争论,便应了一声,便告辞了,这一路上再也没那姑娘追过来,行脚也累了,便坐在路边休息,这时不远处,一队骑马官兵扑面而来,从司马玉龙眼前飞驰而过,马蹄子刚过,顿时地面上扬起大片尘土,他吐了一口,心想这架式京城中不定又有什么事发生了,想到这,对面过来一个扛着镢头的乡民,他忙上前问道:“这位老乡,刚才这些官兵怎么闹这么大一动静,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乱子?”那老乡一看是个外地人,便说道:“不错,昨天京师里出了一桩无头尸案,死的人从穿戴上看是个皇太子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,这天下真不太平了,恐怕是大明百姓又要遭殃了。”听到这,那老乡劝他赶紧离开这,不要再去京城了。司马玉龙连忙应声咐合,他想这当朝皇上也真是昏晕无能,这桩无头血案一定又是朝廷内搞起的内讧,想也查不出什么来,说是穿戴如太子模样,但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有人假扮太子,而死得人一定是个无名小辈,这只是个障眼法。想到这里,他想起了自己是要去找那个薜神医的,那个薜神医就住在京城之外的一个空旷山野,他这个人是闲云野鹤,住不惯京师繁华,曾有一个在京城做官的江湖朋友邀他在朝廷做事,专为官员看病的御医,他愣是没去,他想要是在朝廷当差,在一日就有在一日在风险,难保明天会是什么下场,自己自由惯了,为江湖中人瞧病治伤正是一个发挥本职的差事。

    第六章神医一叶青

    司马玉龙一路上停停歇歇,很快就在老远望见一茅草屋上升起一缕缕青烟,他加紧了步履,临近时,一丝令人闻香扑鼻的药味飘了过来,敢情那是个老头在熬药汤,但不知是什么药这么香,正思索着,一个声音传了过来:“司马少侠,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,”司马玉龙一听这话,中气温和,让人缓缓的内心一阵受用,想来这老头这十几年的功力大增了不少,再一想,自己的到来他怎么会知道,心里有一阵疑惑,忙进了屋内,屋内十分清淡,除了一张茶几和几把手工做的竹藤椅以外,也没别的其它物什了装饰了,但最多的还是那一堆一堆放置有序的干草药,那这里没有什么药架子和簸萁,按老人家的意思是:这草药都是随地而生,我们是随地取材,总要让它们回归自然的本性,我们要用可以随时出去晒,但我们这里是空旷山间,随时用随时采,用不着积压成堆,原先的几捆药材是先前从京城带来的,一直就这么放着,不过你司马玉龙来了,恐怕就堆不起来了,你这几天就可能将它们用完。说完看了看司马玉龙,便说道:“你过来,我给你把把脉”。不一会儿,薜神医的眼神中发现一丝奇怪,他大惊,忙放下司马玉龙的手腕,匆匆跑出了茅屋,接着一声悦耳的口哨声由近及远,那远处的回音让司马玉龙惊叹这个薜神医的内力达到如此高的境界,不知与师父的内刚之气比较起来,谁能更胜一筹,想到这里屋外一阵马蹄声,随后声音慢下来,就传一个姑娘银铃般的声音:“爹,这么着急把我招回来,到底出了什么事了?”薜神医冷冷道:“我问你,你姐去哪了呢?”那姑娘一听,忙问道:“爹,我姐又闯什么祸了,再说了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知道?”薜神医气消了一半,忙道:“屋里的那位少侠是我的一个江湖朋友,他是着了别人的道,被人下了毒,你姐却按内伤给他治,好在用药不是太猛,否则急火功心,非但治不好他,还白白陪上他一条性命,”看了看女儿惊恐的表情,深深的出了一口气,道:“宛儿,我把过脉了,毒性不算太狠,还可救治,这妮子险些捻成大错,跟我进来见见司马少侠。”说完把宛儿拉进了屋内,刚才父女之间的谈话司马玉龙也听见了,他心想不知道他们说的给自己治病一事从何谈起,见父女二人进来了,忙站起来,这一抬眼,有点愣了,一个浓眉大眼的美少女望着他,他开始脸上有些许发烫,薜神医开始说话了:“司马少侠,这是我家小女,叫宛儿,那天给你治伤的是她姐姐,小女学医不精,你别见怪啊。”说完就忙着去找药引子。司马玉龙原先在那破庙里时看到的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姑娘,眼睛大大的,只是满脸污物,难以仔细辨认,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有点似曾相识,想到这,宛儿笑着看司马玉龙呆呆的眼神,便问道了:“司马少侠,你怎么了?”司马玉龙忙回过神来,说道:"没什么?哦,对了,我有一事不明,关于你姐姐什么时候给我治过伤?”宛儿顿时笑道:“这事啊,那你得去问我姐了”司马玉龙道“问你姐?你姐在哪,我如何才能找到她?”宛儿笑道“司马少侠,你的记性真差啊,你前天不是住在她那吗?”司马玉龙一脸的狐疑,宛儿忙道:“我姐她住破庙里,你去找她吧?"司马玉龙这才想起了自己中毒那晚入住破庙之事,忙拍拍脑袋,宛儿见状格格笑个不停,见面前的姑娘笑自己的窘态一时脸有点红了,自己在杀手界号称冷面冷血的人物却在一个姑娘面前显丑了,正在思索之际,薜神医进得屋内,朝宛儿说道“别在这胡闹了,人家司马公子伤势未好,爹要给他宽衣上药,你先出去,顺便把你姐给找回来,”宛儿一听先是红了脸,然后朝薜神医吐了吐舌头,应了声,临走前又看了看司马玉龙。司马玉龙的眼神正好与她对上,宛儿朝他嫣然一笑,转身出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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