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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(4) 八岁的童养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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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过来吃饭,结果,父亲很快就说,他吃饱了,要去附近转悠转悠,其实,是腾出母子俩说话的空间。

    “玉刚,妈问你个事,你整天的跟喜鹊在一块,应该知道她来没来那个。”母亲问。

    “来哪个呀?”玉刚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每个月一次的例假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例假?是什么呀?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哎吆,我的傻儿子,你不会连女孩子来例假也不懂吧?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妈,您这是在跟儿子打哑谜呀,咱们是母子,有什么话,您就说呗,干嘛提女孩子的那事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直说了,咱村张家,准备给儿子办婚事了,我也想把你和喜鹊的婚事办了,就想听听,你是怎么想的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张家办婚事,跟我和喜鹊有什么关系?这您也想凑热闹?再说,喜鹊才多大呀?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张家也是领来的童养媳,岁数还没有喜鹊大,人家能办,咱家怎么就不能办?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妈,跟您说实话吧,我想再等几年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,难道你要我等到张家抱了孙子?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也要等到喜鹊十五岁,您放心,孙子早晚都能抱上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做,到底是为什么呀?”母亲问。

    “我是这样想的,喜鹊五岁就失去父母,跟着叔婶,也没过上好日子,到了咱们家,您拿她当女儿,我拿她当妹子,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年舒心的日子,我不想这么早,就让她背负家庭的负担,我想让她再多享几年福,要不是我比她大十岁,十五岁,我还觉得早哪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谁跟你说,结了婚,喜鹊就享不了福了?有你日夜陪伴,她会比现在还幸福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反正我跟您说的,就是我的真实想法,还有,您别把咱们母子的说的话,告诉喜鹊,我不想让她知道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玉刚说完,收拾好碗筷,就往家走。

    父亲其实没有走远,他蹲在不远处的庄稼地里,偷听到了母子的对话,作为男性,他赞同儿子的说法,他觉得,儿子完全是站在喜鹊的角度,考虑事情,说明儿子的心里,装着喜鹊,他的言语之间,都透着对喜鹊的爱,而母亲回来以后,在跟父亲描述母子对话的时候,或多或少的,是对儿子的抱怨,在她看来,儿子只顾喜鹊的感受,而忽略了她的感受。

    见到回家的玉刚哥,喜鹊跑过去,扑进了他的怀里,嘴里还不停的埋怨着:

    “你骗人,家里没来人不说,你还在地里待了那么长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妈说了会儿话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你的身体刚好,赶紧回屋歇着吧,碗筷由我来洗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“那好,我进屋了。”

    回到屋里的玉刚,感觉有些累,他铺上炕被,躺下了,他的累,除了身体刚刚恢复的原因之外,就是刚才母亲的一番话,虽然刚才在回绝母亲的要求的时候,他表现的果断,没留余地,但此时,他的心里又矛盾开了,矛盾的原因,是他觉得,从小打到,父母为了他,付出了全部,比其他家庭的父母要辛苦百倍,在他的记忆力,不管是炎热的夏天,还是天寒地冻的冬天,也不管是白天,还是夜里,只要他发病,父母背起他,就去找郎中。

    有一次,为了给他配齐一副药,父亲在雪地上摔倒了,滚到了十几米深的大坑里,幸亏有好心人发现,才捡回了一条命,母亲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,全村跟他同样大的孩子,不是在地里干,就是外出打工,而他,长这么大了,地里的农活,父母都很少让他干,生怕他的病又犯了,为了给他娶媳妇,父母又不顾雪天路滑,到深山里,把喜鹊领回来,父母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他。

    而如今,母亲就是一个心愿,让他跟喜鹊结婚,可他却拒绝了,而且拒绝的那么干脆,细想起来,如果他是母亲,他也一定会伤心,可看着整天黏着自己,一口一个哥哥叫着的喜鹊,他的大男人的保护欲,又占了上风,他不忍心伤害喜鹊,是,母亲说的好,结了婚,不一定同房,他肯定也不会那样做,可是,那又何必哪,等到了十五岁,喜鹊的身体发育成熟了,他们结了婚,可以尽男女之事,喜鹊高兴,他也没有心里负担。

    可世上的事,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结果?想做保护喜鹊的大男人,就不能完成母亲的心愿,可照顾到了母亲,就伤害了喜鹊,这样的两头都为难的窘境,他是第一次遇到,起心里说,他两头都想顾,但事情摆在眼前,两个都是自己最重要的女人,如果只能照顾到一头,那他权衡的结果,就是照顾到喜鹊。

    这件事,暂时的就搁置了,也可以说,是母亲服从了他。

    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凑巧,就在母亲认头了的时候,在喜鹊身上,发生了一件事,又让母亲的心情,又变得矛盾起来。

    一天的上午,留在家里的玉刚和喜鹊,正跟往常一样,在院子里收拾,喜鹊突然发现,玉刚的脸色,越来越差,后来竟痛苦的蹲在了地上,她赶紧问玉刚,哪里不舒服,玉刚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她说,去地里把母亲找回来,母亲知道该怎么办?

    喜鹊想把玉刚搀扶到屋里,再去找母亲,可玉刚干脆坐在了地上,让她赶紧去,看着痛苦不堪的玉刚,喜鹊来不及多想,奔跑着去地里找母亲,谁知,越忙越出差,在半路途中,遇到了村里有名的‘癞子’,‘癞子’二十几岁,原本不是虎头村的人,他是随着要饭的母亲,来到这里,在好心人的帮助下,在山里盖了间小房,母子两个便安顿下来,几年前,他的母亲病故,只有他一个人在小房子里居住。

    按理说,是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虎头村的热心乡亲,收留了他们,他应该好好的做人,来回报乡亲的好心,可事情正好相反,母亲还在世的时候,他靠着母亲,解决一日三餐,母亲去世以后,他就靠偷鸡摸狗过日子,整天的游手好闲,村人给他起了‘癞子’这个绰号,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了他,都绕道走。

    喜鹊走在半路上的时候,正好遇上了他,他一见,是玉刚的童养媳,漂亮的喜鹊,哈喇子都掉到了脚面,他厚颜无耻的凑到喜鹊跟说:

    “这不是玉刚的媳妇吗?你这是要去哪啊?”

    “躲一边去,没工夫搭理你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“你没工夫,我可是有的是工夫,怎么着,跟我这个哥也聊聊?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再废话,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“呦,你这个小女子,岁数不大,口气不小,我倒要见识见识,你是怎么对我不客气法。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,我今天是有急事,不想跟你这个无赖纠缠,你要想见识,等过了今天。”

    喜鹊说完,急着要走,可‘癞子’哪肯放过到嘴的鸭子,他一把抓住喜鹊的胳膊,就要往旁边的庄稼地里拽,想到还在家里等着救命的玉刚,喜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推开了癞子,癞子爬起来,又追,眼看就要被追上的时候,喜鹊看到了路边,有一块石头,她拿起来,回身照着‘癞子’就是一下,由于慌乱,喜鹊也不知道,打到了‘癞子’的什么部位,不一会儿,‘癞子’就满脸是血。

    喜鹊扔下石头,接着跑,这时,发现自己被打出血的‘癞子’,大喊大叫起来:

    “快来人呀?喜鹊杀人了。”

    ‘癞子’的叫声,不夸张的说,就像猪被捅了一刀,嗷嗷的,这下倒好,喜鹊还没有跑到自家的庄稼地,‘癞子’的叫声,反倒把父母亲给吓到了,当他们跑出庄稼地,寻着声音找人的时候,碰上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喜鹊,母亲拉着喜鹊问道:

    “这是谁在喊?”

    “妈,别管谁在喊,您赶紧跟我回家,玉刚的哮喘病发了,他让我赶紧找您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喜鹊拉着母亲,往家赶,而满脸是血的‘癞子’,还在原地大喊大叫,有几个路过的村民,一看是喊人的是‘癞子’,都远远的躲开了。

    母亲赶回了家,看到儿子蜷缩在院子的地上,父亲背起玉刚进屋,放在了炕上,母亲赶紧把郎中开过的药拿出来,用水沏了,喂给玉刚喝,喝了药的玉刚,脸色慢慢的缓了些,他看了一眼围在他身边的一家人,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,他在想,多少次出现这样病症的时候,都是父母把他救了,如今又添了一个懂事的喜鹊,他没有理由不赶快好起来,他要用自己爱,来报答身边这几个最亲的人。

    而母亲看到儿子这样,她有些自责,自责的原因,她认为,前些日子,自己找儿子说他和喜鹊的婚事,可能给儿子造成了压力,她悔恨自己,明明知道儿子的身体不好,为什么还要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,由于喜鹊的到来,儿子的身心,都比之前,健康快乐了许多,这几年,儿子虽然也犯过病,但都没有今天严重,可见,这次犯病,与她脱不了关系,她对自己说,以后,儿子的事情,还是要让儿子自己做主,当父母的,最好不要干涉。

    就在母亲自责时候,门外传来了砸门的声音,这时,一向有事情,把媳妇推到前面的父亲,拿起一把锄头,冲到了院子里,他把院门打开,冲着敲门的人喊道:

    “有话说话,为什么要咋我家的大门?”

    “我砸你家大门还是轻的,我要吃住在你家,直到我的伤养好了为止。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我可告诉你,你怎么进来的,我就怎么给你打出去,想在我家耍赖,门都没有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哎,你这样说,可就不讲理了,俗话说,冤有头债有主,我的伤是你家喜鹊打的,我只能到你家养伤,我到别人家养伤,人家也得干哪。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说,你头上的伤,是我家喜鹊打的,我看,你是想讹我们家吧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讹不讹的,你让喜鹊出来,跟我对质,不就清楚了吗?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听到癞子要自己出去,喜鹊拔腿要出来,被玉刚拽住了,他跟喜鹊说:

    “不要出去,跟一个村里人都公认的癞子,有什么好对质的,不用理他。”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而癞子丝毫没有走的意思,这时,院子里外,聚集了不少的村民,他们纷纷指责癞子,不该在人家的院子里大喊大叫,无事生非,看到村民都一边倒的向着喜鹊,癞子干脆,躺在了地上,撒起了泼,喜鹊知道,癞子这样闹下去,不但玉刚没法养病,就连父母,也要跟着倒霉,于是,她不顾玉刚的阻拦,走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看到喜鹊出来,癞子从地上坐了起来,他用手指着喜鹊说:

    “就是她,用石头把我的脑袋砸破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喜鹊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瞧,怎么会那石头砸你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爸,癞子的脑袋是我用石头砸的,可您让他自己说,我为什么要砸他?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“对呀,你当着大家的面,说说喜鹊为什么砸你?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不管为什么,我就知道,我的脑袋,是她砸坏的,还流了好多血,我就该吃住在你家。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你别耍赖,你既然不想说,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,把话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于是,喜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对在场的人,说了一遍,听完喜鹊说的原由,一个村民站出来说:

    “光天化日之下,就把喜鹊往地里拽,这是在耍流氓,要我说,赶紧报官,把他抓起来,清除了这个祸害,咱村还太平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,报官,当初咱们就不该收留他,让他以怨报德。”

    癞子害怕犯了众怒,村民真的报官,他就得坐牢,于是,假装认怂,从地上站起来,捂住脑袋走了。

    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玉刚和父母,为喜鹊捏了一把汗,幸亏喜鹊用石头砸了癞子,要是不这样,后果不敢设想,通过喜鹊的举动,让他感受到了喜鹊对他的感情,如果不是急于想救他的命,他都很难想象,喜鹊会用石头砸人,那可真是急了,于是,感人的一幕发生了,一向理智的玉刚,突然坐起来,当着父母的面,一把把喜鹊搂在了怀里,他安慰喜鹊说:

    “都是哥的身体不争气,让喜鹊受惊了,等哥好了,哥保证好好的疼你,如果你愿意,哥疼你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“哥,只要你好好的,干什么我都愿意,你身体不好,我养你一辈子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看到两个孩子,如此的重感情,父母悄悄的走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这场风波,原本以为就结束了,处于对村民的惧怕,癞子也不会再生事了,可事实不是这样,到了第二天的晚上,玉刚的父亲,准备关院门的时候,就看见门口有几个人影,晃悠来晃悠去,父亲感觉到了不对劲,他把媳妇叫了出来,媳妇透过大门的门缝,也看见了丈夫说的情况,为了玉刚和喜鹊的安全着想,夫妻俩没把他们的发现,跟儿子和喜鹊说,而是回到屋里想办法。

    “你看清楚了,外面大概有几个人?”父亲问。

    “看清楚了,至少有五个人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看到他们手里,拿没拿着家伙?”父亲问。

    “没看清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我白让你看了,连这个都没看清?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怨我?你不是比我早看的吗?你都没看清,还有脸说我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的眼神向来不好,一个人都能看成是两个人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我敢肯定,这几个人,都是‘癞子’找来的,白天他不是没占到便宜嘛,我担心,这他们夜里,会从院墙爬进来,杀了咱们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他没那个胆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别大意,他没那个胆,他带来的那几个人,不见得没那个胆,我看,咱得赶紧想办法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办法,大门都被他们堵住了,出都出不去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要想出去,也不是没办法,可出去以后,去找谁帮咱?”母亲问。

    “这玩命的事情,非亲非故的,谁愿意帮啊,我看,我还是去趟玉刚的堂兄家,他要在家,再找几个本家的兄弟,这事就好说了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要是他堂兄没在哪,你还有什么法子?”母亲问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使劲的敲盆,把全村的人都叫起来,我就不信了,他癞子还成精了,没人制得了他了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好,就这么着,一会儿,你出去的时候,我给你拿上盆和棍子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你先说,我怎么出去?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急晕了,你忘了,咱家的地窖,不是通到院子外面的吗,掀开地窖的盖子,你就到了院墙外面了,‘癞子’他们都在门口晃悠,不会注意到院墙外面。”母亲说。

    “行了,我这就去地窖。”

    父亲摸着黑,来到了院内墙根下的地窖,他下了地窖,走到了院墙外面的出口,他打开了盖子,蹑手蹑脚的上了地窖,当他走到堂兄家的时候,赶巧的是,堂兄正好回家,不但他刚回家,还把强子也带回来了,简短解说,堂兄和强子之所以一起回来,是因为老板交代两个人去附近的货场办事,天色晚了,堂兄建议两个人回家,留宿一晚,明天一早赶路,而强子也早就做好了打算,他会利用晚上仅有的时间,看望玉刚一家。

    当看到了强子的时候,玉刚父亲玄着的心,放下了,至少不用惊动全村的人,就能把‘癞子’搞定,于是,他把家里发生的事情,告诉了堂兄和强子,尤其是强子,听了这个事情,眼睛直冒火,一个‘癞子’,欺负喜鹊不算,还敢找人滋事,他对堂兄说:

    “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还是留在家里陪老婆孩子,这几个人交给我搞定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你身手再好,也难防人家人多,在你背后下黑手,陪老婆孩子,不在这一时。”堂兄说。

    于是,堂兄、强子跟着玉刚的父亲,往家里走,强子远远的就看见,玉刚家的门口,有几个黑影在晃动,其中一个人,还趴在墙头上,向院子里面张望,当强子他们靠近黑影的时候,被‘癞子’发现了,还没等‘癞子’反应过来,强子就抓住爬墙头的人的一条腿,拽了下来,其他两个人,拿着刀,朝强子他们砍过来,强子把堂兄和玉刚的父亲挡在身后,一个扫堂腿,拿着刀,冲过来的两个人,瞬间来了个嘴啃泥。

    ‘癞子’见状,喊道:

    “都给我上,砍一个够本,砍两个赚一个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音刚落,就被强子来个饿虎扑食,按倒在地,一看这阵势,‘癞子’的同伙,仍下手里的刀,仓惶的逃跑了,强子对‘癞子’说:

    “玉刚是我的弟弟,喜鹊是我的妹妹,他们的父母,就是我的父母,你要是再敢欺负他们,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“大哥,我信,我发誓,再也不敢了。”癞子说。

    “趁现在我还没改主意,你赶快滚!”

    ‘癞子’顾不上脑袋的伤,撒丫子跑了。

    由于玉刚和喜鹊,并不知道‘癞子’带人在他家门口,准备实施报复的事,而玉刚的母亲,虽然知道‘癞子’的事,但她害怕‘癞子’带人冲进来,伤害了儿子和喜鹊,所以,她把家里的门,用桌子顶上了,对于院外发生的打斗,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,当一切都结束以后,玉刚的父亲,赶紧敲门,玉刚的母亲,不知道敲门的是丈夫,还以为是‘癞子’,躲在屋里,没敢出声,此时,玉刚的父亲说:

    “孩子他妈,是我,你赶紧开门,看看谁来了?”

    听到是丈夫的声音,她才挪开桌子,走出房间,打开院门,看到丈夫身后,除了玉刚的堂兄,还有恩人强子,她冲屋里喊道:

    “玉刚,你快看看是谁来了?”

    “妈,玉刚身体还没好,躺下了,我代他来看看。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当喜鹊走到院子里的时候,看到了玉刚的堂兄和强子哥,她问道: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着,喜鹊,才一个月不见,就不欢迎大哥了?”强子说。

    “哪能哪?我是太高兴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?”喜鹊说。

    说话间,强子和堂兄,来到了玉刚的屋里,已经躺下的玉刚,此时的脸色,虽然恢复了写些,但却被强子一眼就看出,他病了,他坐在玉刚的身边关切的问道:

    “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?脸色可不好看,看没看郎中?吃没吃药?”

    “让大哥操心了,我这是老毛病了,没事,吃些药,就会好起来,倒是你,怎么走了快一个月,连个话也没捎来,让我们挂念。”玉刚说。

    “老弟,这件事怨我了,是我的过。”强子说。

    “老弟,这件事不怪强子,实在是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缠身,挤不出时间。”堂兄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,强子去煤矿,就是护矿嘛,怎么会有不得已的事情缠身?很危险吗?”玉刚问。

    “老弟,堂兄不会说话,我去那,就是护矿,哪里有什么危险?”强子把话接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堂兄,强子哥可是我的就命恩人,你可别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情。”玉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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